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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钧天战争AU】诸神之黄昏

Fate x 剑灵 AU - 刺客全员剑灵化

[设定][序章-初见][序章-故人叹·上][序章-故人叹·中][序章-故人叹·下]

[番外-有种宝具叫做王]

送给 @東雅和 因為你完美无缺❤

章内配有BGM  打开一起食用风味更佳


烛火通明的大殿中,遖宿王毓埥立于案台前,神情专注地看着面前展开的巨幅钧天地图。呼地一阵微风拂过,殿上便多了一位披着黑色斗篷的身影。

“你似乎并不惊讶。”来者伸手摘去兜帽,露出一张绝世容颜。

“本王生平最不惧的就是魑魅魍魉。”王座上的人头也不抬,依旧在地图上圈圈点点:“说罢,你此番前来意欲何为?”

“来助大王逐鹿中原。”

手中的笔一顿,男人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接着说。”


近日来天璇西南境屡屡有外族进犯,敌军的装备衣饰均不同于中原各国。战事持续了近半个月,看似来势汹汹,却打得不温不火,眼见已可收尾。公孙钤忙着安排朝中上下事宜,虽然心下蹊跷,也来不及细想更多。正在伏案书写间,有侍者前来在耳边低语了几句,剑灵神色一暗,起身往剑阁赶去。

赶到时正看到宫人慌慌张张地从室内退出来,屋里接连传出器皿的破碎声。

“怎么回事?”

“回,回大人,再过两天就是裘大人的忌……王…便多饮了几杯……”

看着宫人们战战兢兢的身影,年轻的副相在心中暗叹一声,摆了摆手将众人遣散。

入室之后扑面而来的酒精和血腥味让剑灵不由皱起了眉。

陵光站在一片狼藉中,一只手握着出鞘的短匕,另一只手无力地垂着,绑得松松垮垮的绷带下露出新鲜的伤口,血顺着指尖滴落,将他月白色的衣摆染得斑驳,如同一朵衰败的鸢尾。

公孙走上前执起对方的手,在柔和的靛蓝色光芒下,残破断裂的血肉开始慢慢愈合。

陵光任由他动作,似是还在梦里一般闭着眼,布满泪痕的脸上无悲喜,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地开口:“孤王这心里啊,像是有一个洞……”明明是那么美丽的脸上却沉淀着刻骨的疲惫:“一个怎么都填不满的洞……”

剑灵垂下眼,沉声道:“王,你累了。”

“呵呵……”陵光自嘲地勾起嘴角,那单薄的肩膀随着笑声微微颤抖:”是啊……我真是太累了……”

他摇摇晃晃地直起背,慢慢张开双眼转过身,那只已经恢复如初的手带着潮湿的血迹抚上剑灵如玉的面容,好似从未见过对方一般,涣散的眼中带了一丝陌生的打量。四目相接之时,公孙钤见到昏沉的暮色印在陵光漆黑的眼中,好似给那团燃尽的灰烬里投进了一点暧昧的星火,照亮了诉求与挽留。王向剑灵靠近了一步,哀婉中参杂进了一丝妖娆冶艳,红唇轻启:


所以,来把我——


剩下的话语被淹没在唇齿之间。

公孙钤伸手蒙上那一双迷惑众生的眼,在听到短匕落地的声响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层层纱幔被两人纠缠的动作卷起又缓缓落下,陷在绛红绸缎里的冰肌玉骨,是一幅盛开的颓靡风情。

他这脆弱又残忍的君主,大概是不明白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吧。

苍白的皮肤下是如同花茎一样青色的脉络,仿佛一用力就会折断。公孙钤忍不住收紧了手指。

你所心愿的那个人,是这样碰你的吗?

拇指抹过被情欲染上艳色的唇。

是这样吻你的吗?

强势地分开对方的双腿。

是这样进入你的吗?


“公孙…”和带着哭腔的颤音一起缠上来的是柳枝一样无骨的手臂。


内心的暴动在一瞬间消散殆尽。

什么啊……剑灵苦笑着闭上眼,什么啊……

原来——


“公孙,公孙,公孙,公孙……”


世界上大概没有比这个更令人心神动摇的言灵了。


放缓了动作,公孙钤伸手捋开陵光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印下一个温柔缱绻的吻。


那一夜剑灵从背后拥着他的王,两个清醒的人只字不语,直到微露的晨曦透过窗檐洒进屋内。

“你看,天亮了。”

陵光沙哑的声音轻轻地说道。


“够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站在殿上的世家族长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后毕恭毕敬地行好礼:“既然如此臣等便先行告退了。”他们表面尚且谦卑,语气中却隐隐夹杂着威胁:“增设漕运关口本是利国利民之事,还望王上三思。”


待所有人都退出了大殿,孟章疲惫地闭上眼,单手撑着头蹙眉道:

“你不该在这里的。宫中都是士族的眼线,太危险了。”

“就凭他们,还奈何不了我。”

仲堃仪从屏风后走出,一袭学宫的纯色制服,长发单髻束于脑后,与普通的学子无异:“门阀世家几乎垄断了陆路商贸,如今是要插手水路了。真是好一个利国利民。”他嘴角一牵,笑容却未至眼底。

深吸一口气,孟章睁开眼:“他们越是嚣张,对我们越是有利,不是吗?”

剑灵走到王身边,将对方紧攥的拳慢慢松开。

“戏做够了,下回就允了他们吧。”


【如欲取之,必先予之】

半月后,天枢王应世族要求,在全国各地增设漕运关口。


学宫的藏书阁里,在摇曳的烛光下,仲堃仪的目光扫过坐在他面前的诸位寒门学子:

“天枢立国三百三十年,倚仗门阀世家之能得以在战乱中保存国本,延续太平。历代先王皆念贵族护国有功,施行爵位世袭制,赐其后代良田美玉,以千万荣宠加身。却不想助长其恃宠而骄贪婪无度之风,不仅任意挥霍特权,更为自身牟利不惜蚕食国本。”

年轻人们互相传看着几册账目,面上的表情由不可思议转为愤慨。仲堃仪将众人的神色举止都收入眼底,继续沉声道:

“如今天下已乱,各国相继崛起。若天枢仍被昔日旧影所牵役,必将陷入永劫不复之境地。我知在座各位胸有丘壑,蒙新政入学宫,皆为有朝一日能担肱骨之能。试问若无国,何来宏愿,何来抱负,一腔热血又应赋于何处?”

火光映照在每个人的眼中,仲堃仪双手交叠,在众人灼灼目光下徐徐拜下:

“我等儒生虽非将才,在此乱世之中也非毫无用武之地。刀枪夺命,文字诛心,手中执笔便可兵不血刃。堃仪不才,今携圣命恳请诸位,为我天枢开辟一片清明盛世。”


烧吧,烧吧。

阴影隐藏住了剑灵眼中的笑意。

这些青涩又莽撞的冲动,将成为破开局面的第一把利刃。


天玑王都郊外,雷雨瓢泼。

年久失修的木门被吱地一声粗暴地推开,又猛地关上。在狭小而潮湿的室内,蹇宾被齐之侃推到墙角,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拥在怀里,护住所有要害。片刻之后,雨声中隐隐传来此起彼伏的马蹄声和呵斥——

追兵已至。

因为之前的打斗而气息不稳的两人压低了喘息,共鸣的心跳撞击着耳鸣和胸腔。黑暗中,齐之侃的瞳孔浮起了一层薄薄的金色,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在周围展开。瞬间,两人好似潜入了深海之中,淅沥的雨声,嘈杂的追兵都被隔绝在外,只剩下朦胧而暧昧的沙沙噪音。

在这几乎与世隔绝的夹缝之中,蹇宾微微侧过脸:之前雨中急行,两人全身都湿透了,挂在剑灵睫毛上的水珠在眨眼间落到脸颊上,一路顺着脖颈没入衣领之中。这么看着就忍不住伸手,当温热的掌心贴上冰凉的皮肤时两人皆是一愣,齐之侃刀锋般锐利的气息柔和了下来,他歪着头蹭了蹭蹇宾的手,向王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


收起屏障的时候蹇宾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微微踉跄,随即对方就像要掩饰一般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阿蹇休息一下,我去勘察,若无事,片刻之后即可出发。”

“别去了。”

蹇宾伸手拉住齐之侃的衣袖:“小齐,别去了。”

手指下滑,插进对方的指缝中,紧紧握住。

“天亮之后一起走吧。”


离开剑庐的时候齐之侃换了一身纯黑的劲装。一开始蹇宾只当那是为了方便活动,久而久之便发现,真正的原因是对方不愿让他发现自己究竟受了多少伤。多少次剑灵都是以勘察为名,只身御敌。他总是轻描淡写地去了,又干干净净地回来,笑着说:“好了阿蹇,我们走吧。”仿佛真的只是外出转了一圈,而不是经历了一场殊死搏杀。


“明日便是蚕月祭了。”

蹇宾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穿过齐之侃的长发,枕在王膝上的剑灵闭着眼轻轻地嗯了一声。剑灵不需要进食,也不需要睡眠,但是这样的姿态能令蹇宾安心,齐之侃便也乐见其成。

在王都中举行的蚕月大典是天玑一年中最重要的祭祀,也是唯一一个需要君王亲自主持的仪式,届时群臣百姓皆会入场观礼。对于蹇宾而言,没有比这更适合的归朝时机了。而天官署必然会让准备好的傀儡替王行事,一旦被众人接受,即使蹇宾侥幸生还,将来若想回归必然要面对多方质疑,无论如何都很难再名正言顺。

“于天官署而言,于我而言,都是至关重要。届时想必会有比之前更猛烈的阻击。”

若天官署私自调配禁军守城,想要突围更会难上加难。蹇宾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苦笑:“我自幼便知王者之道必然荆棘满地,只是难为你要陪我走这一遭。”

齐之侃睁开眼便对上君王盛满歉意的眼。他支起身,揽住蹇宾的后颈将对方拉近,以一种至今从未展现过的霸道,如飓风卷过一样掠夺了一个吻。

“天玑的王只有你一人,我会让你堂堂正正地从正阳门入城。”

蹇宾闭上眼,在唇齿交缠间咽下了叹息。


次日清晨,王推开门,剑灵一身银色铠甲站在晨曦中。在他身后,有无数身披银甲的虚影肃穆而立。

“千胜剑灵齐之侃率麒麟卫,护主归朝。”


既然要闹,便彻底大闹一场吧。


天玑神坛,人声鼎沸。

天官署的祭司和鼓乐手皆已各就各位,观礼臣民也已到场。祭台中央立着一位白衣华服的男子,脸上蒙着祭祀所用的面具,身形与蹇宾几乎一模一样。天玑大祭司若木华站在其身后,也是一席礼袍,他时不时瞟一眼日晷,脸上渐渐露出喜色。正要抬声宣布吉时已至,只见一名小吏连滚带爬地冲入会场,边跑边叫:

“大祭司,大祭司!”

若木华心中咯噔一下,强作镇定呵斥道:“祭台喧哗,成何体统!”

“他。他……他!!”

“你说什——”


“他是想说,本王回来了。”


BGM

天玑子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日,他们纯净无垢如山巅素雪的王像是穿过阿鼻地狱的修罗一样,拖着一身血污缓缓走上铺满白色茶梅的神道。他一边将剑收回鞘中,一边登上祭台。明明是那么轻巧的步伐,地面却像无法承受似的如破冰一样龟裂开。随着他的脚步,雷云开始在天空上盘积,如同一只暴躁的野兽,向激怒它的人露出獠牙。

只是一眼若木华便面如金纸,几乎要昏厥过去,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扯起嗓子大声喊道:“来人啊!快来人!!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将这个来路不明的给我——”

轰隆一声劈下一道惊雷。

蹇宾看都不看台上那一团焦黑,只是挥挥手卷起一阵微风将灰烬尽数吹走,淡淡道:“天官署大祭司若木华,弑君夺位,天理不容,故以天罚诛之。”

随即他抬起右手五指轻轻一抓,附在傀儡脸上的面具便嗖地一声落入掌中。暴露出的脸因为妆容的缘故看上去与蹇宾有八分相似,但眉眼间全然未有天潢贵胄应有的气度,此时更是因为恐惧而抖似筛糠:“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他们,都是他们让我——”

“蚕月祭上由不得你一个赝品造次。”

手指轻轻一扬,那个身影便像被无形之力重击了一般甩出了祭台。

蹇宾一人独立,缓缓转过身,淡漠的眼神扫过台下噤若寒蝉的臣民,沉声道:

“吉时已到,起鼓。”


王侧身垂首,前膝微曲,随着礼乐幽幽吟唱。

【载芟载柞  其耕泽泽】

【千耦其耘  徂隰徂畛】

交叠在胸前的双臂唰地展开,掌心由上翻转向下,振袖顺着动作在空中翻出优美的弧度。

【侯主侯伯  侯亚侯旅  侯彊侯以】

【有嗿其馌  思媚其妇  有依其士】

倾身向前,置于胸前交叠的双手缓缓前推,仿佛是从土地中捧出了最上等的琼浆玉酿。 

【有略其耜  俶载南亩  播厥百谷】

【实函斯活  驿驿其达】

一手揽袖,一手伸展,像是在敬酒,又像是在播种。

【有厌其杰  厌厌其苗  绵绵其麃】

【载获济济  有实其积  万亿及秭】

长发像是一对墨色的羽翅,随着转身的动作舒展开。

【为酒为醴  烝畀祖妣  不洽百礼】

【有飶其香】

【邦家之光】

展开的双手重新交叠于胸口,如献祭一般朝天空伸展。

【有椒其馨  胡考之宁】

【匪且有且  匪今斯今  振古如兹】

鼓乐息止时,天幕尽开,金色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乌云洒在祭台上。蹇宾双手向天,沐浴在光芒之中——

就好像上天为他加冕了一样。


祭台前的众人匍匐于地,不敢直视眼前的奇迹。

这一天之后,天玑的神明被赋予了清晰的形象——那是慈悲与杀戮共存的,他们独一无二的王。


“喂~喂~~阿离!阿离!”

慕容离有些无奈地放下笔:“王上——”一回头就看到执明穿着劲装敏捷地翻过露台栏杆。年轻的王煞有其事地左右看了看,才对慕容黎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快来!趁太傅不在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你且去吧,我还有些奏折——”

“走!”不由分说地将人从座上拉起,执明从背着的包袱里拿出一件斗篷轻车熟路地给慕容离系上:“让你做兰台令可不是为了把你锁在向熙台的,快和我走,要不然可来不及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然出了宫。

这不是慕容离第一次与执明出宫,却仍然惊讶于天权王在民间的威望。既没有隐藏容貌也没有隐藏身份,却能和百姓打成一片的王,记忆中能列举出的也仅有这一位而已。

“王今日还要去那里吗?”驿站的老板牵过马,把缰绳交到执明手中。

“是,之后的事也麻烦你了。”熟稔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胡子拉碴的大汉哈哈一笑,比了个拇指:“放心吧,会把御林军引去西边的。”

执明一副“信你果然没错”的样子,如好哥们一样同对方碰了个拳。

不肯告诉慕容离目的地,执明就这么朝着城郊策马行了近一个时辰,最后在一个被树林环绕的小丘边停下。

“阿执——!阿执——!你可来啦!”听到马匹的嘶鸣声,从树林里钻出一个少年,欢快地跑到两人面前。

执明伸手就给了对方一个爆栗:“说了多少次了,叫大王。”

那少年捂着头吐了吐舌头:“大,大王。”

“来,报告情况。”

“是!”少年回头对着山丘吹了一串响亮的口哨,不一会儿林中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接着嘭地一声,一件庞然大物从枝头爆出,一时间草叶纷飞。

慕容离不由得微微睁大了眼睛。

那是一对翅膀:由软木交错编织成的骨架用半透明的油纸粘合着,机身是如蜂鸟的喙一样纤长精巧的锥形,下面连着四个大小一致的木轮。机巧由两个年级稍小的孩子抬着,被放在坡顶上。

双手叉腰,少年相当得意地宣布:“一切准备就绪,只欠东风!”

“行啊,你一小子干得不错嘛。”执明满意得双眼发亮。

“那是!有赏不?”少年邪笑地凑过来,食指和拇指放到眼前搓了搓。

见对方这德行执明抬起脚笑骂着踹过去:“什么时候少了你的好处?快滚!一起风就开始。”

那孩子敏捷的躲过,作了个鬼脸就往山头跑去。


“来了!”天权王低压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风抚过草地和树枝,发出悦耳的沙沙声。山坡上,两个孩子一人一边抓着机巧的双翼,领头的少年则是拖着机身。

“放!”

三人同时放开了手,在风力的推动下,机巧直直地冲下小丘,一时间尘土飞扬,慕容离不由侧过脸闭上眼睛。

下一刻,耳边就传来孩童们兴奋的欢呼声:“哇!飞起来了!真的飞起来了!”

在蓝得令人炫目的苍穹之上,那双木翼乘风扶摇而上,振翅翱翔。


“阿黎,你能想象吗?人飞在天上的感觉,那是能够看到多远的地方?”


“阿离你总是看着远方,究竟是在看什么呢?所以本王就想做一个能入你眼的玩意儿。以后阿离若是再看着远方,本王便要坐上这机巧,飞进你的视线。无论如何,总是要让你能看到本王才好!”

执明侧过脸对慕容离露齿而笑。

慕容离越来越害怕与执明对视。

在那样直率而不带一丝阴霾的目光下,自己的一切仿佛都无所遁形。

“走吧,趁太傅把皇宫给掀了之前。”天权王收回目光,朝坡上的少年们挥了挥手,随即牵起剑灵的手向马匹走去。

慕容离低头看着与执明相连的手,有热度源源不断地通过相叠的皮肤传来——人类的体温永远比兵器来得温暖。

我们是剑,我们为战而生他在心中默想。

这是一条从觉醒就无法回头的路。

而一切,早已开始。


——————————————

有关天玑的二设:

- 正阳门是君王专用的城门,区别于朝臣和百姓。 

- 麒麟卫是小齐的对军宝具,类似Fate/Zero里伊斯坎达尔的王之军势,原身为小齐剑灵化之前率领的精兵。

- 蚕月即三月,所以蚕月祭是天玑的春祭,是这个以农耕为主的国家最重要的祭祀仪式,由君王亲自主持。

- 蹇宾唱的祷词为《周颂 · 载芟》


至此【钧天AU】的序章全部结束,正式进入本篇剧情,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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